第五章 宣传活动
晚上回到宿舍，果不其然，今天还是有包裹。
寄件人的栏位一样是姐姐的名字。
算了，不管是什么东西，今天真是把我害惨了，这样寄莫名其妙的东西过来，就算对象是姐姐也需要一个解释，至少要到明天才原谅她。
回到宿舍，第一件事就是把口罩拿掉，我才知道口罩的粘性并不能反复使用，这次大概只粘了八个小时，时间大幅缩短，难怪包装中有这么多个口罩。
「啊，终于可以说话了。」
「你一直带着口球，当然不能说话啊。」
「又不是我想戴着。」
「美绪真奇怪呢，说着不想但是又不拿掉，这也是傲娇？」
「我才不是傲娇。」
「呜啊，典型的傲娇发言。」
「但是弓香你也感觉到了吧，美绪这几天变得直率很多呢，以后不要再这样叫她。」
「好哒。」
这几天？我都不能说话了，是要怎么做出心口不一的行为，想想就让人无力。不对，在此之前的我难道真的有这么多心口不一的举动？
陷入沉思。
没什么印象啊，不管这么多了。
洗完澡，最后睡前来拆姐姐的包裹。
我将桌上的杂物都扫到一边去，包含今天穿过洗好的泳装、口罩、口球什么的，也有从宣传部拿回来的演出服都堆在一起。
姐姐的包裹放在桌子中央，好了，开箱。
俐落的割开包装，最上面是一张小卡片，立刻抓住我的目光。
上面的字不多，却很熟悉。
『美绪，我很想你。』
『P.S.附赠的锁盒可以挂在床头喔。』
哇！是姐姐的信！而且，她很想我！
我高兴的要原地转圈，想跳一支舞，想夺门而出向世人宣扬我的喜悦，现在我的脸上一定像笨蛋一样充满幸福的笑容吧。
但是无论是谁说我是笨蛋都没关系，因为今天的我心情很好。
再看箱子里面剩下的东西，白色内裤一件，黑色长度略有差异的袜子两双，没什么特别的，长袜子跟我明天要扮演的猫娘都撞衫了，无论是乳胶材质、反光的黑色或是长度都一样。
我把箱子翻过来，任由东西散落在桌上，里面没有其它卡片了。
没有更多讯息让人失落，但我立刻就打起精神。
「已经很棒了。」
今天能收到姐姐的讯息，已经很高兴了。
按照姐姐的吩咐，我将箱子中的方块小箱子挂在床头锁好，如此一来就算躺在床上也能随时看到，方块自带计时锁，可以将某个东西锁在里面一段时间。
打开方块，里面已经有五把钥匙，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，现在不管它，主要是把小卡片放在里面保存，等我去上课的时候可以锁上，避免遗失。
现在设定的话，大概设定22个小时差不多吧，明天比较晚回来，就这么设定锁好。
我在床上躺下，望着头顶摇晃的小方块，心里甜滋滋的。
好期待明天到来，明天姐姐又会留给我什么讯息呢？
「美绪，快起床了，你今天不是还有活动吗？」
「呜，难受。」
「真拿你没办法，今天要换的衣服是桌上这些吗？」
「对……」我迷迷糊糊地说。
昨晚，确实是把演出服扔在桌上吧。
「这些都要穿吗？」
「对……」
我回答的更迷糊了，感觉被子被拉开，外头已经先开好暖气，一点也不冷，顺势脱下衣服开始替换。
「美绪，你这个头壳上面还插着钥匙喔。」
「我拿着……就好……」
内裤、泳装、手套、袜子……
我又昏昏沉沉的睡去。
朦胧之中，服装都好好穿在身上了，热心的弓香还送了我一程，走过早晨充满薄雾的街道，真的是挺感谢她的。
「那么，我们家美绪就拜托你了。」
「又是低血糖啊，最近有好好吃饭吗？」
「昨天还有吃宵夜呢。」
「那就好。」
「来，这是腰甲还有剩下的东西，要搭车的话没办法穿上吧。」
「谢谢，你真细心，要不要入部呢？」
「咦？这个，有机会再聊吧。」弓香匆匆离去。
「失败呢。」
部长牵起我的手，拉着我走上游览车。
「美绪再多睡一会吧，到会场还要开好一段路，你可以好好休息，我帮你扣好安全带。」
我点点头，倒在椅子上，没过几秒钟又失去意识。
摇摇晃晃的车程大概度过一个小时，我的精神也慢慢恢复过来。
现在的状态，才能说是已经醒了。
好像……有点奇怪？
已经过了低血糖的时期，我一下子清醒过来。
不会吧？
嘴巴这样张开的样子，口中含着熟悉的形状，脸上紧密的粘着感，尝试了之后一点也发不出声音，这是又被堵住嘴了！为什么会这样？
仔细回想起来，似乎，好像，雾子问说桌上的东西全都要穿吗？类似这样的疑问。
当时的我迷迷糊糊的就说是了。
我无奈地苦笑，这个，真的是太大意了，随便把东西堆在一起，又是一次无厘头地把自己困住。
但是，心情很平静。
没错，换了一个人连续四日都带着口球不能说话超过十小时以上，都会有种已经习惯的感觉，更何况周围的人都没有特殊反应，我也变得不怎么大惊小怪了。
看向车内，原来不只是我，大家都睡成一片，果然定在早上五点出发真的太早了。
转头看向窗外，窗外的视野很好，但我的观景窗却很狭窄。这类角色扮演的头壳有点像全罩式安全帽，但是更窄更紧，通常在黑色的睫毛位置开了一道狭长的缝隙，再加上瞳孔的小洞就是演出者全部的视野了。
正因为狭窄服贴，呼吸也不会太顺畅，现在的我没什么气闷的感觉应该是口罩的作用，口罩本身可以储存一些空气。
不过，还是拿下来好了，现在我已经醒过来，抱着头壳也不用担心被压坏。
抬起手，从斗篷下面伸出的是一双戴了机械猫拳的双手，手臂上是长长的乳胶手套。
话说回来，这个猫拳也太紧了吧，手指很不灵活。更正一下，是基本上没有活动空间，就只能紧紧握着拳头而已。
双手都用不了，之前明明不是这样的啊……
我用机械猫拳较突出的地方为顶点，撬开另一支手的卡扣，推开手腕处的筒环，将手套压住，总算顺利将右手给抽出来了。
这是！
在窗外的微光照射下，我的右手一根指头也没有，正确的说法是被套在一根手指也没有的手套中。
这不是袜子吗？我有点发楞，雾子跟弓香怎么会犯这种错误，竟然把袜子戴在手上。
在我又仔细看了一会之后，这个袜子的长度跟大小都很适合手臂，说明这确实不是袜子，真的只是没有做出指套，也没有开出指洞的手套。
对了！昨天姐姐寄来的东西之一，我以为是袜子的东西，大概是跟今天要扮演的角色服装一样款式，她们就这么替我穿上了。
所以这又是我自己的错啊……不应该乱丢东西的，我已经学到教训了。
多想无益，还是把手套脱掉吧，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备用的手套可以用，弓香好像有准备一个袋子装剩下的服装，应该在里面。
继续用机械手套上有菱角的地方去勾乳胶手套，这次很不顺利，不管怎么做都没有滑脱的迹象，我疑惑地抬起手臂对着窗户，好让光线照的更清楚一点。
手套的顶部边缘处，有什么垂了下来，十分小巧的白色，但毫无疑问的，那是一个迷你的挂锁，就是这个挂锁将手套给锁住了。
我赶紧抬起左手，果不其然，左臂相同的位置也有一个锁，这两个锁一左一右将手套固定在身上，也封住手指的活动能力。
开玩笑的吧，这个是什么时候……
想起来了，昨晚放卡片的时候，方块内已经放了五把精巧的小钥匙，当我沉浸在小卡片上的讯息带来的喜悦时，连同卡片一起装进方块盒子中。
能请谁帮我去拿……
不可能的。
不能说话也不能写字，基本上无法表达意见，我放弃了挣扎。
一切都串连起来了，包括我身上的现况。
首先是口球与口罩，阻止了我的语言能力，这点已经相当熟悉了，口罩需要12个小时等待粘性消除，然后才能用我放在钱包内的钥匙打开口球。
在摘下口罩之前，得先把戴在头上的kigurimi头壳取下，这个也有锁，而这个锁的钥匙目前就在……我的手上，被我的左手握着，拿不到这把钥匙就不能解开我头上的头壳。
现在，手掌握紧钥匙不能放开，手指也不能用，被套了无指手套之后在手肘的上方锁住，想要解开手肘上的锁则需要挂在宿舍床头的方块盒子。
方块盒子被锁在床头，自身的钥匙就在盒子中，需要等到计时锁解开，今天晚上10点才能拿到。
除此之外……
我将右手探到脑后，果然，这个泳装覆盖的脖子的高度，这不是演出服的泳装，而是我那件不解锁就不能脱下，也不能上厕所的拘束泳装，包含塞进下体两个洞的跳蛋都完完整整的穿着，一件不落。
想到这，我有点佩服我的两位室友了，清晨这么短的时间就把我给完好的拘束起来。
明明大部分的钥匙我都带在身上，却一点办法也没有。
无力。
但是，这是工作，无论衣服下面是怎么样的情境，绝不能让宣传部的荣誉蒙尘。
将机械拳套戴回去，我打算再休息一会，好应对今天的活动。
破坏服装的念头我一次也没想过，毕竟是姐姐寄来的服装，就算是拘束服我也会收下。
在车上坐了一个半小时，我们的车在六点半抵达会场。
车速放缓，可以看到展场外围绕了一圈又一圈的排队人潮，不难看出这次会展的超人气，开幕的时间可是九点半啊。
面对这些比工作人员还敬业的客人，我每天早上的低血糖真是对不起群众，回去之后再增加运动量吧。
先一步进到会场中布置，我比较清闲，爱子才需要在展台上踩点，确认展台大小、走位和模拟接下来应该如何吸引客人。
忙碌的时间并不长，已经先换装好的我十分清闲，大概有两个小时的时间需要打发。
「美绪。」
会长似乎也刚好抽出时间，过来看看我们这边的会场进度。
我抬起手打了招呼。
「感觉怎么样？衣服还适应吗？」
我点点头，尽管是拘束服，但是并没有让人觉得不适的部分。
「那就好，你戴着手套不方便，我帮你装上腰甲吧。」部长抽空过来帮我。
我弯腰行谢礼。
现在的我带着肥大的手套，好多手语派不上用场了。
「早上的时候，你的室友带你过来，也补上你落下没有装进包包里面的东西。」
是什么？
左手的机械手挂着包包，右手的机械手接过她放在上面的东西。
这个是什么？等等，这个是跳蛋的遥控器！
我赶紧推回去，我才不要这个东西。
「要我帮你开吗？也好。」
藏在体内的两个小东西，原本安安分分的一动也不动，随着部长扭开开关，一瞬间开始疯狂的震动起来。
啊！
强烈的刺激感喷涌而出，双腿不由自主的内八字的抖动一下，绷紧的肌肉不停颤抖，要不是我的嘴巴被堵着，一定会尖叫出声。
「来，还你。」
我急忙摆手摇头，向她发出明显的拒绝信号，强烈要求不要再震动下去。
「那好吧，我拿着就是了。」
不是！
「部长！请过来一下。」
「好！」
等等！我跨出一步，但是软绵绵的脚没办法着力在高跟靴上，一个踉跄立刻呈鸭子坐跌坐在地上。
「很可爱喔。」部长回头称赞我一下，匆匆加快脚步赶去下一个会场。
别走啊！
我的一只手按住大腿根部，勉强压抑住一些震动，另一只手则无力的朝部长远去的方向招手，手指被包裹住，看上去就像招财猫一样，但不能招来钱财，猫手什么也做不了。
现在的我真正开始慌乱起来，当下的情况真的是糟透了，不像昨天在泳池畔的浴室内随随便便就能处理，现在的我身处于工作环境之中，周围只有简易的更衣间与公共厕所，已经没有多余的空闲让我寻求帮助。
紧绷着全身的肌肉也渐渐无法抵抗下体的震动，极力抗拒这无法摆脱的搔痒而且撩人，理智正抗拒这无法分散的愉悦感，滴水穿石一般一点一滴侵蚀身体的界限。我按住自己的胸口，心脏剧烈而不规律的跳动，呼吸既浅又急促，身体的温度正快速升高，就算是双肩与大腿都暴露在冬日的会场，依然能感受到火烧一般燥热。
不行，现在不可以……
像初生的小鹿一般四肢着地支撑起身体，谨慎且小心的忍受酸软的刺激感，一下子用力挺起身体，好不容易才将施力点落在高高的鞋跟上。
真不妙，身体好难受，得快点找到隐蔽的地方……
踉跄的步伐好不容易才开始向前挪动，现在没有空思考其他的东西，憋住一口气大步往更衣间的方向前进，贸然的行动也让塞进体内的跳蛋剧烈摩擦身体，更加剧浪潮的汹涌程度，一波接着一波满溢出来。
快要忍不住了，但是，终于到了。
我掀开更衣室的帘子冲了进去，当帘子落下与外界隔绝的瞬间，身体也像接收到暗号一样立刻坐倒在地。
到此为止了……
身体先一步早于理智放开防线，在怎么坚持也没有用，我瘫软着靠在墙边任由自己被高潮吞没。
已经没希望了，满地都会是我的体液，不能使用双手的我没办法打扫，甚至无法隐藏自己湿漉漉的下半身。
也许会像之前一样，任何人都诡异到不在乎我身上的异样。但照片却会一下子铺天盖地的流传出去，再也没有收回的可能性。
我垂头丧气的一动也不动。
为什么？
好像有点奇怪？
膨胀的感觉充斥在阴部，比起娇小可爱的跳蛋，现在可以说是一下子满盈起来，压迫到周围的腔壁。
为什么会这样！
仔细一看，地上一滴水也没有，明明游泳的时候十分透水的泳装现在却十分干燥。
我用手按住下体试着晃动，震动的感觉减弱很多，但却更深入体内，将敏感的范围扩张进去，有什么东西在体内膨胀了，一下子塞满狭小的涌道。
忽然想起来了，昨天除了手套与袜子之外，还有一件内裤也在包裹中，虽然一开始没有察觉，但细细感觉之后可以确定在泳装之下确实还穿了一件内裤，泳装的下体内层并不是平坦的，而是安装了两个跳蛋的小袋子，能够将内裤穿在里面，一定内层也有内凹的小袋子，而那可以解释我身上发生的事。
也就是说，某种像海绵一样的东西吸了我的体液，然后膨胀成柱状体，同时外层也有像胶带一样的粘着力，阻止体液向外流出。
因为跳蛋被海棉包住，变成长条状的震动物，所以震动一下子削弱了很多。
我这是，得救了？
要谢谢这身服装呢，总之避免了最糟的事态。
我愣了一下，急忙用力摇头，把刚才莫名其妙的想法甩出脑外。明明就是因为这身服装才把我弄的这么狼狈，才不会感谢呢。
在地上坐了一会，我发觉不仅仅是前面的跳蛋，连后面的跳蛋震动力也变弱了，应该说后庭的部分也膨胀起来了，似乎前后两个洞的海绵是连在一起的，能平均分摊水份，这也使得前面的部分胀大感减弱很多。
跳蛋的震动也再次变得明显，不过比起一开始的强烈，现在反而有种温润厮磨的感觉，并不是需要提起精神对抗，反而……
有点舒服。
还是那种让人脸红心跳的感觉，不需要去反抗，只要默默的承受下来，期待更进一步的发展，就好像恋爱一样，和姐姐在一起的时候我也是这样的反应。
是这样啊，也许姐姐想传达的就是这种感觉，不是让我在大庭广众之下难堪，瞬间有种幸福的感觉萌生心头，身上的服装也不怎么让人抗拒了。
站起来，转转身，自我感觉没那么糟。
工作时间，下体的震动依旧，但已经成功转换心情的我可以接受，尽责的与大家合照也看不出异样。
期间也有其他正牌的角色扮演者来合照，比起我穿着由厂商提供的衣服，她们的服装比较粗糙，但也更加敬业，至少她们的内侧是正常的。
多想无益，反而影响工作。
只是总觉得怪怪的，阴道内膨胀的海绵越来越小，也越来越难以抵销跳蛋震动的感觉，舒服的触感渐渐远去，又有回复到一开始强烈震动的趋势。
这到底是怎么回事？
我偷偷的瞄了一眼地板，还是干的，并没有漏水的痕迹，那么水都到哪里去了？总不可能凭空蒸发吧，一定有什么地方流失了。
「同学，你是不是很冷啊？」
正与我一同合影的客人忽然问我。
下意识的，我摇摇头。
看起来我的肩膀跟大腿都暴露在寒风之中，但一直被震动刺激着敏感部位，别说冷了，喊上一句热都有可能。
也就是一种又冷又热的状态。
「感觉到冷的话还是不要逞强的好，你的身体可是一直发抖呢，工作还是要注意身体。」
咦！
她说的并不是发抖，身体的颤抖实际上是跳蛋的震动。
一瞬间，我的神情肯定变得慌乱不堪，满是充斥着被人发现秘密的羞耻感。
一秒之后才反应过来，我的脸被面具遮住，什么也不会泄漏。
我急忙摆摆手，立刻展示右手的二头肌，同时左手按在上面，做了一个展现我很可靠的动作。
她盯着我，短短的几个呼吸让人浑身发毛。
不会吧，明明一开始都掩饰得很好……
「抱歉，是我多心了，得赶快把时间让给下一个人。」
我松了一口气，全身的肌肉都放松下来，对体内的感觉不太明显，但阴道内的膨胀感增加，表明刚才一下子流出了更多的爱液。
我朝她行礼，恭敬的像饭店服务人员一般，送走这位让人胆颤心惊的客人。
再仔细辨认，确实和我想的一样从下体传来的刺激感变强了，就好像温水煮青蛙一样缓慢的升温，等到发现的时候已经达到无法忽视的等级。
还好，现在的我也只是胀红着脸的程度，尽管浑身微微颤抖，还没有到忍耐极限。
不自然地扭动腰部，用力夹紧臀大肌，我才迎来下一位客人。
只是合影拍照而已，很简单的工作，再怎么不想做，支撑下去吧。
值得庆幸的是，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震动的感觉就维持在这个档位，没有增减，可能是分泌的速度与消耗的速度达成平衡。
消失的爱液去了哪里，大致上能推测出来，既然没有流出那肯定是被身体吸收了，透过大肠自身的吸水能力，也许体内的两根海绵渗透率不同，当我活动时挤压到海绵使液体流出，从后面吸收了。
没有继续增强刺激是好事，但就这么吊着不上不下的也是坏事，让我不得不忍受长时间邻近高潮的刺激，却又不能放松。
好难受，现在是几点了……
我并不是对性活动有强烈依存症状的人，但我的身体显然不是这么想，不停告诉大脑想要一鼓作气达到巅峰，特别是早在清晨的时候就达到一次高潮，忍耐力度大大下滑。
可以结束了吗……
穿着高跟鞋的双脚明显开始发抖，这次就不是跳蛋的震动了，实际上跳蛋早在几十分钟前停止活动，双脚的抖动是维持体态的肌肉正在抗议，今天已经做了超乎常理的运动量。
最后，没有高潮啊……
也不知道是失落还是庆幸，我心中充斥着复杂的情绪，更多的是疲惫与口干。
今天的工作结束了。
和早上相同，从部长那里拿回遥控器，搭车回学校，我敲开宿舍的门，比划半天才让弓香替我摘下头壳，脱下手套。
她虽然不会主动替我脱下束缚，就如同一般人不会随便脱别人衣服一样，但只要撒撒娇还是可以让她帮我。
总之，我总算是自由了，今天真的是累惨了，洗个澡就瘫在床上沉沉睡去。